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第95节(第2/3 页)
借着俊书之口,将靖安侯爷的罪证尽数脱出。
鸣鼓台乃天下之口,一旦敲响,三法司必须受理,但若禀告的是鸡毛蒜皮,未涉及人命的小事,那敲鼓之人得凌迟谢罪,所以寻常人不敢敲,毕竟百姓过的日子里,虽是有争执,但大多都是鸡毛蒜皮之事。
这鸣鼓台在建成后的几百年间被敲次数,一个手都能数得过来。
但这次,无疑是最骇人的一次,状告的是权倾朝野的靖安侯府!
台上的女子衣袂飘飞,台下的侯夫人已经脸色苍白,跌坐在地上,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的女儿有这样的孤勇,以死相博,靖安侯府完了!
道上扬起滚滚土尘,刑部和御史台的官员在听到鸣鼓,纷纷极速奔来。
“何人鸣鼓?”
俊书走下高台,抱了抱姜如倾:“倾倾,你不知道,我有多感谢你,你的勇敢,你的力量,带给我向死而生的勇气。”
“表姐……”姜如倾已是泣不成声。
俊书拍着她的肩,调侃道:“再哭,某人就哄不好了。”
她又对站在一边的裴文箫说道:“表弟,你们大婚的喜酒,我恐怕是喝不上了,就扬在我的坟头吧,别太烈,你知道的,表姐不胜酒力。”
说到后面,她也有些哽咽,摇了摇脑袋:“不多说了,你有倾倾,是大幸,你们俩替我幸福着吧。”
最后走向刑部尚书面前,坦坦荡荡道:“大人,是我鸣的鼓,我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女——白鹭,白俊书。”
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。
刑部尚书喝道:“带走!”
俊书扫了眼沉默不语的冯涔,那眸光中是决绝和释然,下了好大的决心,方转身离去。
却被冯涔一把拉住,声色喑哑:“你没话和我说?”
漆眸中有克制的隐忍。
俊书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,往他身边走了一步,贴耳诉说,外人眼中是缱绻的亲昵。
但只有冯涔听到她说得是如何的扎心,直教人在炎炎烈日里如临冰窖。
她笑说着:“小王爷,浮生浅,终须别,靖安侯府铲除,你已性命无忧,我也就可以散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我也好喜欢俊书,可能是亲妈眼,每一个角色我都还是蛮喜欢的哈哈哈
关于《论语》那一段的原话是,叶公语孔子曰:“吾党有直躬者,其父攘羊,而子证之。”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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